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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光暗下来的瞬间，两双踩着细高跟的脚踝最先被照亮。蕾丝网袜裹着绷直的足弓，在追光下透出朦胧的珍珠色，像把月光织成了丝。
左边那双脚忽然踮起，足尖点地转出优雅的弧线，丝袜暗纹里的银线就跟着流动起来，这时候才发现右边那双脚始终保持着芭蕾一位站姿，绷紧的丝面在脚背折出三道浅浅的皱褶。
她们同时抬起右腿的时候，台下响起低低的惊叹。黑色高跟鞋悬在半空，足尖向下勾出新月般的曲线，薄丝袜裹着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血管，让凌厉的线条突然有了温度。
左边姑娘忽然用脚背轻蹭过同伴的脚踝，两片丝绸相触的沙沙声混着铃铛声响，看客们才发现她们脚腕上都系着红绳银铃。
最绝的是收场动作，四只脚背弓成同样的弧度，高跟鞋尖抵着地面，从脚后跟到小腿拉出笔直的线。汗珠顺着丝袜纹理滚下来，在灯光里闪成细碎的水钻。直到幕布合拢，前排还有人盯着台板上的反光出神——刚才那双浅金色丝袜掠过头顶时，真像是有人往黑夜里泼了一瓢融化的星星。
